【无间道同人】【荣仁】伪斯文人与真小混混的作战日记【上】

小破站的《无间道》系列太上头了!

CP:杨锦荣x陈永仁

分级:未定

设定背景:假设杨锦荣赶去大厦救下了陈永仁……(我不管我要我的西皮he!)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以下正文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【上】

“你小心点啊。”

“顾着你自己吧。”

陈永仁躲在刘建明身后,按了电梯向下键。

电梯上来得好像异常缓慢,不过陈永仁并不是很着急,证据都已经送去警局了,只要自己把刘建明这个二五仔押回去就好了。

 “叮”,电梯到了。

门,缓缓地打开。

陈永仁跨出一步,枪声骤起!

与此同时,电梯里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,把陈永仁推向一边。

陈永仁猝不及防地摔倒,三人僵持的局面被打破,刘建明趁机立刻跑向林国平。

刘建明一离开,等于陈永仁整个暴露在林国平面前,林国平马上再次射击。

陈永仁就地翻滚,一下子滚到楼梯口,只听到身后有人喊:“住手!”

枪声停了,陈永仁飞扑下了楼梯。

林国平追出两步,准备继续追击,又听到刚才那个声音说:“这是命令!林国平警官!”

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,林国平愣了,这才回过头去,看到一个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。

警司,杨锦荣。

他一手拿着枪,一手捂着自己的脖子,脖子的鲜血正从他的指缝缓缓淌出。

显然,刚才林国平那一枪误伤了他。

“杨、杨sir……”林国平吃惊地问,“你、你怎么会……”

“还不快点给我叫救护车,是想我死吗?”

“……哦、哦!”林国平赶紧拿出手机,双手颤抖地一边拨打急救电话,一边偷偷与刘建明交换眼神。

刘建明作为一个老江湖,从林国平的之前举动之中已经大概猜出了他的身份,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,转身对杨锦荣解释说:“对不起,刚才那个人是韩琛的人,他挟持了我,林警官是想要救我才开了枪。没想到你刚好从电梯里出来,所以……”

“不用说了。”杨锦荣说,“你们每人交一份报告给自己的上司解释吧。”

林国平挂了电话,对杨锦荣说:“杨sir,救护车很快就会来了。对不起,刚才我真的不知道你在电梯里面。”

杨锦荣对他笑了一下,表情堪称温和,说: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向我开枪的,你只不过,想向我前面那个人开枪罢了。”紧接着他的神色一冷,“但是,如果电梯里出来的不是我,而是一个普通人,那你也开枪吗?”

“不,杨sir,我只是想射他头而已,要不是你推开他,绝对不会……”

“绝对不会什么?”杨锦荣不怒反笑,语气冷到冰点,“无论危急到什么情况,警察能随便射人家的头吗?你不会射手吗?不会射胸吗?你是执法者还是行刑者?学堂是这么教你的吗?”

面对杨锦荣一系列的反问,林国平一句话都答不上来,刘建明适时道:“杨sir,你还是少说话吧,你的伤口,血越流越多了。”

杨锦荣冷冷地看了刘建明一眼,不知道为什么,刘建明觉得他对自己也充满了怒气。

杨锦荣对刘建明没什么好说的,只是按了电梯向下的按键。

刘建明却玩味地看着杨锦荣的后脑勺,同在一个警局,刘建明与杨锦荣碰过几次面,偶尔有非常简短的交谈,杨锦荣的语气总是平淡中带着高傲,所以,这是刘建明是第一次听到杨锦荣讲这么多话,也是第一次见到杨锦荣生气。

看来,林国平是真的惹到了他。

刘建明看着刚才陈永仁跑掉的楼梯口,若有所思地说:“杨sir,林sir是有些不对,但是,你怎么会在这个时间来这儿?还私自帮犯人逃跑,你又要怎么写报告呢?”

“我怎么会来这儿?”杨锦荣再回过头来看刘建明时,眼神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日里的冷淡,“我只是接到线报说这里有关于警局内鬼的消息而已。还有,你说什么犯人?我还以为刚才那个人是哪个无辜市民罢了。我如果照实写出来,恐怕警局都要给我颁发英勇好警察奖了。”

这一番话,刘建明简直要忍不住为杨锦荣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力鼓几下掌,说:“那个人是韩琛的人,杨sir也见过的。”

“对不起,我记性不太好。”杨锦荣说,“我更加不能凭一个后脑勺就认出一个陌生人。”

“是吗?”刘建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。

“刘sir,你问我这么多问题,我也问你一个吧,你们怎么会来这儿呢?”

杨锦荣的眼神异常吓人,刘建明看了一眼林国平,决定先放宽心把谎话继续编下去:“是我杀了韩琛,他的手下想找我报仇,就把我约到这里。我担心出事,才叫林sir暗中跟着我。”

“是吗?”杨锦荣也笑了笑,“我记住了,你小心一点。”

伪君子和伪君子的言词交锋,一向都难分高下。

杨锦荣坐上救护车,对刘建明和林国平说:“我自己去医院就行了,再见。”

救护车呼啸而去。

“这位先生,请让我看一下您的伤口好吗?”车上的女护士对杨锦荣温柔地说。

杨锦荣移开手,护士凑近看了看,拿碘伏替他消毒,问:“是什么伤?”

“枪伤。”

“天哪,那就可大可小了。”小护士赶紧打起十二分精神,“如果很深的话就麻烦了,说不定还会留下疤痕。哎,一定很疼吧?你的脸色好难看……”

“不碍事。”杨锦荣阴沉着脸说。

感受到他的气压太低,小护士也不敢再跟他搭话,只是默默地帮他简单处理伤口。

从医院里出来,天已经快黑了,杨锦荣没有回家,而是打车回到了刚才发生枪击事件的大楼。

大楼里,警察已经拉上了警戒线,有两个伙计还在现场勘查。

杨锦荣拿出自己的证件,两个下属纷纷向他行礼。

杨锦荣问其中一个小伙子:“情况怎么样?”

年轻警员回答道:“我们在现场发现了几处血迹,已经提取并移交了相关科室去查实。”

杨锦荣皱起眉头,问:“除了电梯里和电梯门口的血,还有什么地方有血迹?”

“在那边。”年轻警员一指楼梯口,“楼梯的扶手上以及墙壁上。”

杨锦荣走下楼梯,果然一路上都看到了斑驳的血迹。

杨锦荣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,问年轻警员:“犯人有没有抓到?”

“听别的同事说,大概半个小时前在一家黑诊所里差点抓到了,但最后还是让他跑了。”

杨锦荣暗地里松了口气,拍了拍小警员的肩膀说:“辛苦了,我先走了。”

杨锦荣坐上回家的计程车,觉得此刻最疼的不是自己的伤口,而是自己的头。

他回到家,决定好好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,然而一开灯,他马上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
从玄关到客厅,有几个浅显的鞋印。

杨锦荣爱干净,绝对不会穿着鞋进门。

杨锦荣拿出枪,无声无息地打开了保险。

他跟着鞋印,小心翼翼地走进客厅,很快就发现窗帘后面躲了一个瑟瑟发抖的人。

“出来。”杨锦荣说,“不然我开枪了。”

没有回应。

杨锦荣扣枪的手指动了动,却还是停了下来。

他慢慢走近窗帘,这时候如果窗帘后面的人忽然给他一枪,他躲也躲不了。

但是,窗帘后的人没有任何举动。

杨锦荣用力拉开窗帘,一个人一下子倒在他脚边。

陈永仁!

杨锦荣随便把枪搁在桌子上,转身回去以最快的速度关上门,再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客厅,把陈永仁扶起来。

“喂,你怎么样?”杨锦荣摇着陈永仁问。

陈永仁勉力睁开眼,看见是杨锦荣,笑道:“好、好像还没死。”

他浑身打哆嗦,额上、手上都是冷汗,脸上没有半分血色。

杨锦荣把陈永仁扶到沙发上躺好,摸了摸他的额头说:“你在发烧。”

陈永仁仅穿着一件黑色衬衫,不过却没扣几粒扣子,杨锦荣很容易就看见了他腹部中枪的伤口,伤口在流血。

真是够狼狈的。

杨锦荣问:“你的子弹取出来没有?”

陈永仁又已经闭上了眼睛,只是喘着粗气,并不回答。

杨锦荣拍了拍他的脸,再次问:“你的子弹取出来没有?你不说,我就把你的肉挖开看了!”

陈永仁复又睁眼,说:“取、取了,没止血……我,跑了。”

“你一个逃犯,居然有胆子来高级督察的宿舍。”杨锦荣一边数落他,一边去拿药箱。

陈永仁有气无力地说:“你没听说过,最危险的地方……就最安全吗?”

杨锦荣倒出碘伏,对陈永仁道:“忍着点。”

“唔……啊——”本来陈永仁已经病得昏昏沉沉了,这一下的消毒把他的七魂六魄都拉了回来,感受到切身的疼痛。

杨锦荣勾起嘴角,故意用棉花来来回回按得更用力一些。

折磨陈永仁,是他杨锦荣的乐趣。

陈永仁下意识地想扭动,杨锦荣说:“别动,动就不帮你止血了。”

陈永仁就死死抓着沙发,额上、颈上青筋暴起,大颗的汗珠从他额角、脸颊滑落。

杨锦荣看他隐忍的样子,仿佛十年卧底的一个缩影。

包扎完毕之后,不止陈永仁的衬衫湿透了,连杨锦荣的布艺沙发都晕开了陈永仁的血和汗。

“喂,你可要赔我的高档沙发。”杨锦荣对陈永仁说。

陈永仁哪里还有力气回应他。

杨锦荣倒了杯水,扶陈永仁起来,让他靠着自己,往他嘴里塞了一粒退烧药,再把水递到他嘴边说:“喝掉,你已经脱水了。”

陈永仁缓慢地抬起手,握住杯子,杨锦荣却发觉他根本举不起来,只能托着他的手,让他误以为是自己在举着杯子,喝下了那杯水。

杨锦荣从房间里拿出被子,给陈永仁盖上,说:“看来,你还得赔我一床被子。”

陈永仁早就睡到昏迷。

陈永仁睡着了,杨锦荣家里也就恢复了平静。

杨锦荣靠着沙发坐到地板上,摘下眼镜,一脸疲惫。

今天要不是他凑巧看到陈俊躲在办公室角落里烧了几盒带子,逼问他到底怎么回事,恐怕就出大事了。

如果,自己再迟一点点,如果,自己没赶上那趟电梯……

他回头看了看歪头睡死过去的陈永仁,昏黄的灯光打在他脸上,一半阴影,一半光明。汗湿的刘海沾在他的额头,不知道几天没剃的胡渣又开始冒头,惹起杨锦荣的又一阵嫌弃。

杨锦荣打来一盆热水,帮陈永仁擦干净脸和脖子,陈永仁的额头烧得像块碳一样,他只好又打了一盆冷水,加上冰块,用冷毛巾帮陈永仁进行物理降温。

陈永仁本来陷在黑沉沉的梦魇里,额头上清凉的感觉终于让他不再窒息般难受。朦朦胧胧之中,他感觉一份清凉来了又走,走了又来,到了最后,身体里叫嚣着的热浪被压制了下去,他也彻底失去了知觉。

陈永仁醒来的时候,眯着眼睛看了半晌天花板,这才忆起这是何时何地。

他捂住腹部的伤口,慢慢地坐起来,腹中的饥饿感让他头晕眼花。

幸好他第一眼就看到了茶几上的食物。

他狼吞虎咽地吃饱了肚子,才埋怨道:“喂,杨sir,这粥太凉了。”

没有人回答。

陈永仁扶着茶几站起来,四处查看了一下,发现杨锦荣并不在家。一看墙壁上的挂钟,原来已经快中午了,杨锦荣想必是上班去了。

趁此机会,陈永仁好好参观了一下杨锦荣的房子。

杨锦荣的房子就跟杨锦荣这个人一样,干净,整洁,还带着一股高贵。

转了一圈,陈永仁也没发现什么娱乐设备,只有一台电视机可以消遣一下。

陈永仁看了一会儿《叮当猫》,看了看钟,都中午了,杨锦荣还不回来,他肚子又饿了。

陈永仁打开杨锦荣的冰箱,里面只有鸡蛋、少量肉类、一把青菜、几罐啤酒、纯净水,他又打开各种柜子,都没有找到可以吃的东西。

“靠,连即食面都没有!我现在又不能叫外卖!”

陈永仁在厨房里踱来踱去,又打开冰箱看了看,拿出两个鸡蛋说:“死就死吧!”

他拿出一口不粘锅,打了两次火才发觉没开煤气,开了煤气之后,火一下子起得很大,他急急忙忙打鸡蛋,第一个用力过猛,牺牲在灶台上,第二个打得不太完美,连带着少许鸡蛋壳掉到锅里。

陈永仁拿锅铲挑了几次也挑不出那些蛋壳,转身去找筷子,但是还没找到,一股糊味已经传来。

“靠!”陈永仁关了火,看着一面焦黑的鸡蛋,凝重地思考了一分钟,然后继续开火,翻过另一面去煎。

大不了不吃糊的那面。他是这样想的。

但很快事与愿违,另一面也糊了。

陈永仁怀着乐观的心态想:那就吃中间吧!

他用刀子把鸡蛋来个开膛破肚,使劲用勺子扒拉还是只能吃到一点点带着糊味的蛋羹。

但是,他不会放弃的!

煎蛋失败,那就煎牛排吧!他刚才在冰箱看到牛排了!

陈永仁把煎黑的鸡蛋倒进垃圾桶,开了块牛排放到锅里,很快,牛排发出“滋滋滋”的美妙声音。陈永仁舔了舔嘴唇,给牛排翻了个身,忽然觉得牛排干干的,好像少了点什么。

“啊,忘记放油了!”

陈永仁随意地倒了些油下去,油脂飞溅,他拿锅盖一盖,等了一会之后,油不溅了,他重新打开盖子,看到牛排已经五成熟了,高兴地说:“可以吃啦!”

此刻正在上班的杨锦荣,死都想不到陈永仁在他家的厨房里搞出了什么黑暗料理。

晚上,杨锦荣下班回到家,进门就看到陈永仁瘫在沙发上看电视,说:“你还没死啊?”

“快死了。”陈永仁说,“饿死的。你为什么回来得这么晚?你为什么中午不回来?”

“有case当然是要开ot啊。”杨锦荣说,“不过你从来不用,体会不到的。”

这话戳中了陈永仁的死穴,他抓起一个抱枕向杨锦荣扔去。

杨锦荣轻松地接过抱枕,说:“冰箱明明有东西,你怎么会饿死?”

陈永仁马上回避了杨锦荣的视线,低声支吾道:“唔,对啊,没饿死……”

杨锦荣走进自己的厨房,看了几眼之后,杨锦荣觉得自己的冷静自持就要扔到九霄云外了。

他一脸冷酷地走出厨房,问:“陈永仁,你对我的厨房都做了什么?”

“就……求生自救啊……”陈永仁的眼神飘忽。

杨锦荣的表情又冷了几分:“你自救之后不用收拾吗?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用锅铲来翻炒不粘锅了?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用花生油煎牛排?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用刀叉直接在不粘锅里切牛排?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胃口可真好啊,有枪伤还吃这么油腻!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可真不明白你卧底十年是怎么活下来的。”

“喂,卧底靠的是脑子,又不是厨艺!”陈永仁终于能反驳上一句。

“呵。”杨锦荣冷笑,撸起西装袖子进厨房收拾东西。

陈永仁嘀咕道:“本来活命才是最要紧的,哪里有空做饭。古惑仔就是不用做的嘛!”

过了十几分钟,杨锦荣端出一碗鸡蛋面,对陈永仁说:“吃吧,陈公子。”

陈永仁喜笑颜开,叉起一大筷子的面条,吃得津津有味。

“喂,泥在……查什么……case啊?”陈永仁口齿不清地问。

“不就是你的case嘛。”

“唔?”陈永仁停下吃面,“我有证据可以帮你!”

杨锦荣拿起一张抽纸,不动声色地擦了擦自己的脸,说:“麻烦你,嘴巴里面有东西的时候能不能别说话。”

陈永仁低下头,“呼啦”又吸了一大口面条。

杨锦荣说:“你寄去警局的带子都被销毁了。”

陈永仁抬起头来,贼兮兮地笑道:“这么重要的东西,怎么能没有备份呢!”

“在哪?”

“放心,这两天应该就寄到你家了。”

“呵。”杨锦荣说,“我家地址你倒是记得挺清楚的。”

陈永仁点点头:“当然了,你不是说了有麻烦可以来找你嘛!”

“但是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?总不会是爬窗户吧?”

“怎么可能,我当然是走门口啦!”

“那摄像头拍到了怎么办?”

“我怎么会那么傻,我戴着帽子和墨镜呢!”

“那我的大门你怎么开的?”

“当了这么久的古惑仔,开人门锁这种事情小case啦!”

“那黄sir死了之后,你怎么不联系我?”

“……”

陈永仁得意的笑容瞬间隐去,搅拌着面条说:“我……想用我的方式来解决。”

“你的方式?古惑仔的方式吗?”杨锦荣毫不留情地戳穿他,“想独自干掉刘建明帮黄sir报仇吗?”

陈永仁觉得嘴里的面条没了味道,漂亮的眼睛里也没了光彩,坐在杨锦荣对面,无助地看着他。

看他这个样子,杨锦荣的语气一缓:“你要是能干掉他,也就算了。”

陈永仁别过脸说:“我怎么知道他还有同党。”

杨锦荣轻轻一笑,说:“现在,主动权在我们手里了,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。”

TBC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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